爬墙一百年

【aph极东(菊耀)】关于那位先生的一切(三)

无国设,借用Sweetpool雌雄设定,隐藏于日常中的非日常。短篇。

避雷:病娇菊攻(非异色),啊十八,妊娠(?)有,虐耀(物理),莫得三观,结局he

身高稍作调整,奇怪的癖好很多

满足自身xp之物,设定无考究不严谨,请多见谅。

本章有一丁点的米英,不超过二十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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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“分化还未完成?奇怪了,我这边比你晚了一个月,都已经解决好了哦。”

      “嗯,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乐观。”

      “每个人生///理机体对于刺激的防御能力不一样,一般来讲越强就越不顺利。不过他既然对你的气味很/每攵///感,甚至产下‘肉块’,也不算太失败。”

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“现在状况如何?”

     “有些低烧,自愈能力也不够好。”

     “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哦,炎症反应过于剧烈搞不好会让正在进行中的分化行为强制停止,到那时他就成了一具破破烂烂的半成品。”

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“如果真发生了最坏的结果,要直接丢掉吗?

     “怎么会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用肩膀夹住携带电话,将钢笔灌饱黑色的墨水。

       空无一人的和室内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只有一张案几和两排槐木衣柜,被褥被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。圆盘形的顶灯中安放的是最老旧的钨丝灯泡,光线充足却发黄,夜晚的飞虫在周围绕圈追逐着,哪怕很快就会被蚊香液的毒气杀死,它们却仍旧快活地享受当下。

       案几上铺开一叠白纸,本田菊左手接过肩上的手机,右手握着已经用到掉漆的钢笔在最上面的那层纸上“沙沙”地记录着。

 

     “6月6日    晴

       今天的兄长大人也在做一些无用功。

       头发似乎长了三公分,依然没有使用我曾经赠予他的头绳。眉眼看上去很憔悴,身体恢复得不够好,臂力与握力较之从前下降了许多。精神状况上佳,情绪稳定,虽然又忘记了带伞,但并非是记忆力出现问题,他从前就是如此丢三落四、不拘小节。

       他今天叫了我的名字,我很高兴,这大概是自上回吵架后的第一次。果然人在生病之后就会变得十分脆弱,对身边的人会更加地亲近和依赖。

       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大约十公分,活了不到二十分钟。虽然很想收起来作为纪念,可残骸暴露于空气中后会很快消失。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他对于气味的敏感度非常优秀,但自身的信息素同样也十分浓烈,或许会对普通人造成影响,需要注意。”

 

     “……初期就是比较困难啦,但只要结局好,过程辛苦点也无所谓吧!上周给亚瑟吃的消炎药好像还挺有效,我之后把药方给你。”

     “多谢您的关照。”

     “那之后再说,我也得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 “好的,晚安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挂掉电话放下笔,将这张白纸与身后一叠稿件放在一起,用一只夹板夹好。他偏过头看向白色细长格拉门外的夜空,唇角勾起了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今天的月亮也很美呢,兄长大人应该能睡个好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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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
我的心切慕你,如鹿切慕溪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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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王耀醒过来的时候,脑子里仿佛有十个任勇洙在唱KTV,又吵又乱又疼。

      一时间他想不起来自己昏迷前发生过什么,更不知道现在正处于何处。他躺在一块长方形白色褥子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,上面有一整块用现代机器压印的海浪花纹。身侧的拉门开了一个足够让人侧身通过的距离,柔和的月色顺着这条缝隙淌下,耳边回荡的尽是夏夜中独有的蝉声与蛙鸣。

       室外的木板回廊上用瓷盘装着一块螺旋形蚊香,细细的橙色烧点忽明忽暗。外面是一方修理整洁的庭院,每隔半分钟就能听到添水清脆的敲打声。

       这里是本田菊的家。这座和式住宅是其父母留下的,他自王家大院搬到这里独自居住,已经有十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脑袋清醒后,痛觉神经也被接上。王耀张开自己的双手,五指指尖全部缠着两层干净的纱布。这种伤情让他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和弟妹们经常看的那个,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老嬷嬷在扎来扎去的清宫剧。

       顺着指尖的伤,他也逐渐回忆起了白天发生的事。原本因为久违的安适睡眠而轻松起来的心情,又“轰隆”地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还是得去看医生。但是,从身亻本里掉出一块活着的肉——这种事真的能用现代医学来解释吗?

     “啊,耀前辈,您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王耀的身っ子一凛,落于被子上的月光被人影所遮盖,本田菊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站在房门外面,透过拉门的缝隙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 “本田?我、我怎么到你家里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对方拉开拉门走了进来,动作比一贯的更重。王耀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突变的气场,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挪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放下西瓜盘,身手摸上王耀的额头。

     “烧退了。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“呃、没有,都挺好的。”王耀把头朝后一仰,躲开对方的手,又像是想要赶走尴尬的气氛一般自己蹭了蹭脑门,“我发烧了?可能因为经常室外空调房两边蹿,冷暖一交替就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说完,准备抽开被子起身:“不过我现在舒服了很多,就不打扰了,多谢你照顾……”

     “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,您要上哪里去呢?”

     “午夜?”王耀抬头看向装在在门梁的上方的挂钟——确实指向着十二点四十分。他吃惊地抓了把散乱的长发,“我到底睡了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我送您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左右,您有些发烧,一直休息到现在。”本田菊拾起被褥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横条纹外套,抻了抻,披在王耀肩上,“白天下了暴雨,夜间降温,别着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若不是经历了白天在卫生间内发生的事,还看到了对方一派和气地用消防斧砸掉门锁的模样,王耀一定会因对方的体贴而感动的。但现在他瞧着一张与小时候相差无几的脸,喉咙里就像卡着一块石头似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他还是长大了,五官仍旧是那个形状,仔细一瞧却锋利了很多。眼窝深邃、眼角狭长,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琥珀石的眼睛——在那里,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“笑意”这样真实又快乐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在王耀的印象里,他从来就不是个掐尖好强、锋芒毕露的孩子,总是非常安静,被勇洙欺负了也只会沉闷地垂下头去,十分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   但现如今,不但他对“弟弟”这个身份矢口否认,就连王耀自己也对眼前稍显阴柔的少年开始感到了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比如说,他从前最爱做的事就是揉对方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,但现在就算本田菊自己把脸贴过来,他也下不去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现在本田菊就凑得很近,正仔细整理着他的浴衣领口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浴衣?

       王耀后知后觉地垂下头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早就不是白衬衫和卡其色帆布裤,而是一件白底儿印着金鱼图案的浴衣。

       谁帮他换的?用波奇的脑袋都能猜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这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却像是没看见那道疑问的目光一般,拿了一片西瓜举给对方:“吃一些吧,会舒服很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瓜瓤是甜美的红色,里面的籽都被细细地剔除干净。这是为自己特意准备的,王耀心底最细又崩得最紧的那根弦再次被拨动。

       不管怎样,他对自己总是非常好的。

     “谢谢,正好我也渴了。”对方的温柔相待让王耀心情好了不是一点半点,他伸手想接,但顶っ端包裹着纱布的细长手指,看起来就像敲木琴的小锤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绕开他的手,将西瓜尖直接递到嘴前,王耀的脸不知怎么就涨红了。好端端一个大哥,竟然要被弟弟这般照顾。但本田菊十分坚持,他也只好盛情难却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甜美的汁水充满整个口腔,连舌尖都畅快地卷起,甜食能使人幸福感提升这句话看来一点也不假。睡了好几个小时,喉咙里也确实干燥,他接着咬了第二口、第三口。

       见对方吃得开心,本田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。

     “今晚月色很好呢,耀前辈。”

     “是哦,我甚至还能看到月兔在上面捣药。”

     “是在捣年糕。”

       与年幼时一模一样的对话让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,仿佛挡在中间的墙在一瞬间被拆离了。王耀朝对方凑近了一点:“一个人生活还习惯吗?”

     “不用担心,虽然有不便的地方,但都能够处理。”

     “是啊,你从小就是个能干的孩子。”王耀用手背虎口处将垂落下的发丝抹于耳后,“虽然你不言不语地就离家出走确实让人有些生气,不过只要你过得好,我也能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 “……这不是离家出走,只是搬出来独居而已。”

     “对我而言都是一个意思!而且你再也没回家。都是你先开了这个头,勇洙没两年也跑出去住了,嘉龙和濠镜都在准备出国留学,老宅里马上就变得空荡荡的,很寂寞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手一紧,又沉默了下去。

     “我说,本田。”王耀歪着脖子看着弟弟被刘海挡住的侧脸,“你不回家,是不是因为和勇洙他们有矛盾?”

       虽然他并不曾听说几个弟弟之间是否发生过争执,况且以他对本田的了解,这么内敛的性格按理说和谁都争不起来才是。可每次一提到其他弟妹的名字,对方就会脸色一黯,从头顶发出不开心的讯号。

      “在您心中,我到底算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“嗯?当然是令人疼爱的弟弟啊。”王耀笑了,“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吃醋了,因为我总是更关心勇洙?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你想多啦,勇洙他实在太能闹腾,俗话怎么说来着,‘爱哭的孩子有糖吃’。但我不是偷偷告诉你了吗,我最喜欢的弟弟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田菊将西瓜皮放入盘中:“最喜欢,和只喜欢,您觉得哪一种更好呢?”

      “诶?”

       王耀嚼着西瓜瓤,不太能理解对方的意思。果瓤比想象中的更加饱满,有遗漏的红色的汁液顺着瘦削的下巴淌下来,滴在了洁白的浴衣上。

       他忙用手掌去擦蹭着:“抱歉,这个我之后带回家洗干净了送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他的双肩背对方按住了,本田菊用低俯的姿态凑到他身前,伸出舌头舔っ舐起下巴上那一道浅红色的液线来。

       仿佛比千年妖怪渡劫时还要猛烈的雷炸响在王耀的脑海里,他被刺激得眼睛都开始发黑。本田菊温热的舌っっ尖正绕着圈裹食,那双暗琥珀色的眸子陶醉地微张着,瞳孔紧紧凝视着敬爱的大哥。他像个在战壕中得到一颗巧克力的孩子一般疯狂地品味甜美的滋味,甚至用两颗尖尖的虎牙口肯っ咬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怒火中烧的王耀一拳打在了对方的额头上,力道很大,本田朝后猛地一仰放开了双手。他从被褥中站起身,胸膛猛烈地匍匐着,呼吸十分急促,一半是因为体力不支,另一半是被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他是迟钝,但不是傻,本田这样的行为还能意味着什么?他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呕心沥血,竟然养出来一个狼崽子。

     “你还有一点礼义廉耻吗?你这个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想骂对方“小畜生”,却下不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用舌头っ舔っ着嘴唇,意犹未尽似的盯着自己的哥哥,就像个小孩子在圣诞节的那天渴求糖果和礼物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他没有解释什么,更不想隐瞒,反正对方已经逃不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或许是心急了一些,可他那不懂人心意的兄长总是在耳边嘀嘀咕咕着别人的事情,什么任勇洙,什么王嘉龙。他的心什么时候才可以只放得下自己?要怎样才能让他与外界隔绝、完完全全前只属于自己?难道要砍掉双手双脚,养在倒满营养液的鱼缸里吗?

       他不希望那样,他想要一个健康漂亮的兄长大人。所以可以的话,他不想使用太极端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当然也不绝对排除那样的选项。

       王耀冷静了一会,放缓了口气:“我走了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说完,他不愿意多看一眼面前跪倒在地上的人,从对方身侧踏过,拉开木门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月亮躲进了云中,方才还充斥着幸福感的银白色仙境变回了幽暗阴沉的深绿色院子。本田菊背对着对方离开的方向,深深垂下了头。

>>> 

 

       这孩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我的教育方式究竟哪个环节搞错了?

       王耀一边漫无目的地在过分宽敞的庭院里四处找门,一边抓耳挠腮地思考。冷静下来之后,他又再次对本田菊的本性抱有期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许只是他会错意了?每个弟弟都喜欢哥哥,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勇洙和濠镜小时候就一直念叨着长大要和自己“结婚”,谁也没当真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为本田父母早逝,所以没有人教过他,亲情的爱和与忄生有关的爱是根本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王耀越想越觉得是,不如说这其实是他自己内心的期许——一定是本田菊搞错了定位,兄弟间怎么会有那样的不っ伦之情?

       或许这方面的事情,他应该跟对方解释清楚。就算本田对自己真的有这层意思,他也该明确地拒绝,而不是大发雷霆就走人。

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,他又觉得被自己揍到跪坐在地的弟弟十分可怜。干脆足尖一拐,又回到了宅邸中。

       和式住宅太容易让人迷路,倒不是因为结构有多么复杂,而是每道走廊全都是一个模样,他在昏暗的廊灯下甚至看不清楚周围到底哪一块是门,哪一面是墙。他尝试了数十次,终于拉开一扇门,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约有十来平米的空间里堆满了粉红色和洋兰色的盒子,角落里有垒成一排排小山似的白色稿纸,上面涂抹着的黑色的身影,也许是人物画稿或者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这里大概是本田家的仓库,会吸引他走进来的是一只放于箱子顶部的熊猫布偶。

       这可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纪念品。王耀走过去将它捡起来,依稀辨认出了那裁剪不当的布料和粗疏随意的针脚——这是一只失败的作品,曾出自自己之手。

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是五六年前嘉龙生日的前一天,他想缝一只滚滚的玩偶送给喜爱熊猫的弟弟。然而自己不是做慢工细活的料,缝了一半之后就对着这只嘴歪眼斜的作品彻底失去信心,随手丢在了一边,转而去礼品店里买了一只昂贵的成品。

       等他闲下来时想把这只手工♍作缝完,却哪里也找不见了。真没想到会在今天,在本田家的仓库里重逢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我不记得有把这东西送给他啊?

       王耀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好奇心驱使下,他偷偷打开了堆在最上方的箱子。两块折板下面全是七零八落的小东西,比如一些旧的衣物和毛巾,用过的环保袋,漱口杯茶杯和几把牙刷,还有似乎已经不能使用的圆珠笔,掏空了的纸巾盒以及一堆扯坏了的物品包装袋。

       最让他不解的是,自己白天曾穿着的衬衫和帆布裤也在这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这是在干什么,为什么要收在这样的盒子里?在他的印象中,本田菊是个爱干净到洁癖的人。先不说为何要把大哥的衣服和垃圾放在一起,他的房间里会有这么多垃圾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。

       等等,不对,这些垃圾……

       王耀眼熟地翻起了里面的旧衣服,包括几条熊猫图案的内裤和超市里买五送一的小动物袜子,似乎,都是自己穿过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目光转移到那把浅绿色的电动牙刷上,这是一星期前濠镜为了网络购物凑单给他买的。他用不来这样在口腔里嗡嗡打转的电动产品,这才偷偷给扔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明明是和其他垃圾装在同一个黑色垃圾袋里给扔了的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?还有那块叠成方块的白色毛巾,边角还印着“赠予W大网球部”的字样,这是今天白天他给本田擦拭雨水的那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毛巾里面夹着一只手掌大小的塑料封袋,里面存放着剪下来的指甲。王耀摩挲着袋子,依稀辨认出了指甲上斑驳的红色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那是指甲油。

       自己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的那天,乙玲趁自己手软脚软不能反抗,擅自给涂上的,说什么红色能带来好运。他记得本田菊用卸甲纸巾帮他擦了很久,仍然有一些残留的红色印记,后来又用指甲剪将过长的部分剪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方才还很清晰的头脑此时又像被榔头狠狠敲过一般蒙住了。本田菊在收集自己用过的东西,还有身上落下的废物,这到底是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他扔掉碎料封袋朝后退了几步,放在箱子边上的画稿被他的浴衣下摆一刮,整个坍塌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夜风却拂进房内,将一页页的白纸吹散开来,上面每一张都画着同一个人。黑色的长发有时披散着,有时束在脑后;有大笑的表情也有失落的表情;有在运动场上挥舞球拍的场景,也有在课堂上贴着墙壁打瞌睡的模样;有近脸,有远影。作为背景的地点变换不一,但画的中心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王耀对画里的人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这就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蹲下身捡起一张接着一张肖像画,王耀感觉心底一点点地发凉,胳膊上激起一层疙瘩,冷汗顺着额角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本田菊从什么时候起站在身后的,只知道对方俯身而下从后方紧紧抱住了自己。他细碎的鬓发贴着自己的耳朵,像抱着什么宝物似的,欣喜之情甚至能像溢出来的水一般切实。

       本田菊左手弯折搂着他的脖子,右臂搭在单薄的肩上,胳膊自然下垂。他余光中瞥见对方右手正握着一把十公分左右的方形长刀,反射的冷光是如此的熟悉。

     “兄长大人,您还在这里,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泫然欲泣的脸上糅杂着红晕:“要是您真的丢下我走了,我该怎么办呢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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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(一)话: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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